雜阿含經
（九四四）
如是我聞：
我亲自听佛这样说过：
一時，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。
那时，佛陀住在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。
爾時，世尊告諸比丘：「眾生無始生死，長夜輪轉，不知苦之本際。諸比丘！汝等見諸眾生而生恐怖，衣毛為竪，當作是念：『我等過去必曾殺生，為傷害者，為惡知識，於無始生死長夜輪轉，不知苦之本際。』諸比丘！當作是學，斷除諸有，莫令增長。」
那时，世尊告诉比丘们：众生无始以来轮回生死，长久流转，不明白痛苦的根源。比丘们！如果你们见到众生时心生恐惧，汗毛竖起，应当这样想：我们过去必定曾杀害生命，做过加害者，结交过恶友，在这无始的生死长夜中不断流转，不明白痛苦的根源。比丘们！应当这样学习，断除一切有漏，不让其增长。
佛說此經已，諸比丘聞佛所說，歡喜奉行。
佛陀说完这部经后，众比丘听闻佛陀的教导，都欢喜地依照奉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