雜阿含經
（一〇五三）
如是我聞：
我亲自听佛这样说过：
一時，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。
那时，佛陀住在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。
爾時，世尊告諸比丘：「有惡法、惡惡法，有真實法、真實真實法。諦聽，善思，當為汝說。云何為惡法？謂殺生，乃至邪見，是名惡法。云何為惡惡法？謂自殺生，教人令殺，乃至自起邪見，復以邪見教人令行，是名惡惡法。云何為真實法？謂不殺生，乃至正見，是名真實法。云何為真實真實法？謂自不殺生，教人不殺，乃至自行正見，復以正見教人令行，是名真實真實法。」
那时，佛陀对比丘们说：有恶的行为，还有更恶的行为；有善的行为，还有更善的行为。仔细听，好好思考，我来为你们说明。什么是恶的行为？就是杀害生命，直到错误的见解，这些称为恶的行为。什么是更恶的行为？就是自己杀害生命，还教别人杀害；直到自己产生错误见解，又用错误见解教导他人实行，这些称为更恶的行为。什么是善的行为？就是不杀害生命，直到正确的见解，这些称为善的行为。什么是更善的行为？就是自己不杀害生命，还劝别人不杀；直到自己践行正确见解，又用正确见解教导他人实行，这些称为更善的行为。
佛說此經已，諸比丘聞佛所說，歡喜奉行。
佛陀说完这部经后，众比丘听闻佛陀的教导，都欢喜地依照奉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