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抄第三卷手決
律抄第三卷手決
此□□□□□□□佛依王舍□□□□□□□應是等□□□□見解之亦同五錢者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善見解他僧□□角五錢等也。乃是善見五錢成重與四分同也。
佛在王舍城时,针对某些见解提出:如同五钱之例,善见认为僧众涉及五钱等事,即构成重罪,与《四分律》观点一致。
□觀五事者。一處。二時。三新。四貴。五賤等也。其處者應觀取物處主捨不已作得心不主。若不捨不成夷等說之。五錢為允者戒律宜應從急。當部及善見但五錢犯重之文。道從急也。更不勞引諸部。多論隨依國法之文。又不要古大同錢之語。故名五錢為允也。
观察五种情况:第一是地点,第二是时间,第三是新物,第四是贵重物品,第五是廉价物品等。关于地点,应观察获取物品之处,若物主未放弃所有权,则不应起占有之心;若物主未明确放弃,则不可视为无主之物。关于五钱之数定为标准,戒律应从严格解释。本部律及《善见论》皆以五钱为犯重罪之界限,此乃从严之义。不必再引其他律部,亦无需讨论各国法律差异,更不必沿用古代大同钱的说法。因此,以五钱为准最为妥当。
上三句互反皆同者。上三並貴時取後賤時賣。依初依貴時結罪。若本取時賤後賣時貴。若結罪邊就初取賤時。結罪名反皆同。師徒四人互相教共盜。一人六錢者師主自取三文一蘭。教三弟子各取一錢。教不滿五邊共得一蘭。其三弟子各教和上取三錢。二同學各取一文。自取一文。三弟子教人各滿五邊各得一夷。自取一文邊得一蘭。善見盡地作字者為分界也。知法人盡一頭云齊。此處是某甲地。盡一頭輕。具足兩頭了重(向前列)自業不合他業者不得兩業。合為一也。自偷業與教他夷蘭。各自別非一也。
上述三句互相反推,道理相同。若最初三人都趁高价时取物,而后低价时卖出,则按最初高价时定罪。若最初低价取物而后高价卖出,则按最初低价时定罪。名称相反,道理相同。
师徒四人互相教唆共同行窃:师父自取三文钱得一兰罪,又教唆三名弟子各取一钱;因每人所取不足五钱,合计得一兰罪。三名弟子又各自教唆师父取三钱,另两名同修各取一文,自取一文。三名弟子教唆他人各满五钱,各得一夷罪;自取一文得一兰罪。
《善见论》中划定地界时,需写明"分界"字样。通晓律法者应完整书写地头至某处为某人土地。若地头书写不完整则效力轻,两端完整书写则效力重(参见前文注释)。自身业行不得与他人业行混同,不可将两种业合并为一。自身偷盗业与教唆他人所犯夷罪、兰罪应当分别计算,不可混为一谈。
第三殺人戒
殺遣使者。直往遣人捉刀殺。往來使者。遣一人往殺不遂。即來更令往殺。後不遂情還却來。如是重重來往故云往來也。重使者。前遣人往殺事不遂情。更遣異人往殺。如是五人十人名為重使。展轉使者。前殺王人。殺王人後殺張人。張人後殺李人。李人後殺趙人。如是展轉相殺至於百千人。故云展轉。遣書者。遣人持書往彼。彼人得言即自斷命。教遣書者。語前人云。汝作書與某甲。令其自死。三性者。教人往殺隨入阿性。但言命終。斷即得其罪。餘如後蘭者。如下持犯篇中。教人三性得罪等廣說。薩婆多比丘知星歷陰陽吉凶者。比丘善知星歷陰陽龜易。餘國興衰軍馬形勢。以比丘語征破異國有所殺害。兼得財皆得殺盜二夷罪。優婆塞例同者。此五戒人以王法故同心共征他國。手雖不殺以同心故亦得二罪也。優婆塞為王所使犯清淨戒。自殺偷蘭者。謂命斷自不合結夷。但結方便也。過失殺人者。以贖論者謂失奪也。失手殺誤借殺等。以財物贖過而論。大殺戒。佛在毘舍離城。為諸比丘說不淨觀。依決律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