摩訶止觀貫義科
No. 924-A摩訶止觀貫義科序
荊溪註解三部。均提大義。而於輔行事實尤為詳晰。但湛師著述之時多。講說之日少。故於科章殊遜劼毖聯貫之妙。後人謬稱荊溪三部必要謹遵。以念註解為講經。讀科頭為家法。甚至猜科為註。扯註為科。牽合訛蔓。祖意翻晦。昔天溪老人唯提大師義意。立科講授。文旨昭明。如日出地。彼時予有私記。未敢成書。所以冀天溪定科出耳。不圖老人即世。片言隻字俱付丙丁。哲人既逝。斯文恐湮。因於講次。綴輯前聞。參以管見。移易增損。成止觀科上下卷。詒贈後賢。尚亦小補。名貫義者。惟使止觀義理聯貫昭明。不致埋沒於註解家葛藤脚下去耳。或曰。然則是科特為智者功臣歟。答。予若講貫佛經時。亦單提契經義理示人。不能步趨智者註解。累累敘科於前。屑屑念註於後。為弘經也。敢謂佛祖功臣。庶非埋沒佛祖宗旨於後人脚跟下之罪人云耳。
荆溪大师为三部经典作注,均以阐明核心要义为主,其中对《辅行传弘决》的解说尤为详尽。然而湛然大师著书之时多,讲经之日少,故在分科判教的结构上,未能达到严密连贯的妙处。后人误称荆溪三注必须严格遵循,将诵念注文当作讲经,把科判格式奉为家法,甚至错将科文当注疏,强引注文充科判,牵强附会以致讹误丛生,反令祖师本意晦暗不明。
昔日天溪老人讲经时,专提天台教观精义,依科判讲授,使经文宗旨如旭日东升般明朗。彼时我虽有笔录,却未敢擅自成书,只盼天溪老人能审定科判颁布。岂料老人猝然离世,所有讲稿片纸不留。哲人既逝,恐此正法将湮,故我在讲经之余,汇集先师遗训,参以己见,调整增删,编成《止观科》上下卷,馈赠后学,或可略有裨益。此书名为"贯义",正是要使止观教理前后贯通显明,不致被注疏家的繁琐阐释所遮蔽。
或问:如此说来,这科判是要做智者的功臣吗?答:若我讲经时,亦当直显佛经本义示人,断不会亦步亦趋追随智者注疏——前面罗列冗长科判,后面絮叨琐碎注文。弘通佛经者,岂敢自居佛祖功臣?但求不做将佛祖宗旨埋没于后人脚底的罪人罢了。
壬戌秋日嗣興天台教觀第五世比丘靈耀序於楞嚴講寺之大樹方丈No. 924
壬戌年秋日,天台教观第五世传人比丘灵耀在楞严讲寺大树方丈中作序。
摩訶止觀貫義科上
清 天溪和尚說
門人靈耀補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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