黔南會燈錄
No. 1591-B序
佛法與聖教無二。聖教洋溢中國。極而至於日月霜露所照墜處。莫不有聖人之教焉。嗚呼盛矣。佛法徧一切處。恒沙世界。無不同沾化澤。初無此豐彼嗇之殊。而或隱顯互異者。則必待乎時之至焉。時未至強之弗行。時至矣遏之弗止。而旋轉乎至與未至之間者。則端賴英傑者出。肩荷斯道。殫心思竭勞瘁。積歲月之功。以底於成。固未易易言之也。昔夫子刪詩。而不錄楚風。說者以為孔子外之。不知其時禮樂教化獨盛中土。自荊以南歌謠未著。故采風者。無得而錄焉。今楚風已絕。盛於諸夏矣。黔南遠在天末。去中原萬里。其民風樸遫。山川嶮巇。聲教幾所勿及。即拈花一脈。自唐宋以迄勝國。是少聞焉。天龍善禪師。慨然起任其事。蒐羅散失。取明季諸老。以至於今。行超明實。四輩語錄。共若干卷。裒然成大集。名曰黔南會燈錄。少室一燈。於是徧照乾坤矣。癸未夏送板入藏。過余問序。余因慨黔南佛法泯沒數百年矣。不謂顯揚之時乃在今日。使無苦心大力如天龍者。則將終於勿彰。近而諸方。遠而後學。孰知從上有此一派宗師法要哉。或從上諸老。其光明會當出世。故於常寂光中。默相天龍以成盛舉。抑天龍即是祖位中人。以現在身。點檢前生自家物。自然精當。從此黔南佛法。與中原分道揚鑣。互相雄長。厥功顧不偉哉。天龍既以佛法為己任。今東南法派紊亂極矣。如孔子之作春秋。筆則筆。削則削。使猖狂草澤之徒。不得妄自位置以淆宗統。廓清之功。又邁越茲錄一等矣。葢此在彰善。而彼在癉惡。皆春秋之義也。是為序。
旹。
康熙歲次癸未年桂月。
予誥經筵講官禮部尚書加二級長水杜臻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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