雜阿含經
（八八六）
如是我聞：
我亲自听佛这样说过：
一時，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。
那时，佛陀住在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。
時，有異婆羅門來詣佛所，與世尊面相慰勞，慰勞已，退坐一面。而作是說：「此則婆羅門三明，此則婆羅門三明。」
那时，有位异教婆罗门来到佛陀的住处，与世尊互相问候。问候完毕，他退坐一旁，说道：这就是婆罗门的三明，这就是婆罗门的三明。
爾時，世尊告婆羅門言：「云何名為婆羅門三明？」
那时，世尊对婆罗门说：什么是婆罗门所说的三明？
婆羅門白佛言：「瞿曇！婆羅門父母具相，無諸瑕穢，父母七世相承，無諸譏論，世世相承，常為師長，辯才具足；誦諸經典、物類名字、萬物差品、字類分合、歷世本末，此五種記，悉皆通達，容色端正。是名，瞿曇！婆羅門三明。」
婆罗门对佛陀说：瞿昙，婆罗门的父母具备完美德行，毫无过失。父母七代传承清净，无人非议。世代相承，恒为众生导师，辩才无碍。他们能诵持各种经典，通晓万物名称、品类差别、文字组合与演变、历史源流，这五种学问全部精通，容貌庄严端正。瞿昙，这就是婆罗门所说的三明。
佛告婆羅門：「我不以名字言說為三明也，賢聖法間說真要實三明，謂賢聖知見，賢聖法、律真實三明。」
佛告诉婆罗门：我不认为仅凭名称言说就是三明。在圣贤的教法中，真实究竟的三明是指圣贤的智慧见解，圣贤的教法与戒律所体现的真实三明。
婆羅門白佛：「云何？瞿曇！賢聖知見，賢聖法、律所說三明？」
婆罗门问佛：瞿昙，什么是圣者所知所见、圣者法与戒律所说的三明？
佛告婆羅門：「有三種無學三明。何等為三？謂無學宿命智證明、無學生死智證明、無學漏盡智證明……」如上經廣說。
佛告诉婆罗门：有三种无学位具备的三明。是哪三种呢？即无学者宿命通智证明、无学者天眼通智证明、无学者漏尽通智证明……如前面经文所详细讲述的那样。
爾時，世尊即說偈言：
这时，世尊便说出以下偈语：
「一切法無常， 持戒寂靜禪，
知一切宿命， 已生天惡趣，
得斷生漏盡， 是為牟尼通。
悉知心解脫， 一切貪恚癡，
我說是三明， 非言語所說。
一切现象皆无常，持守戒律修禅定， 知晓众生过去世，亦知善恶诸趣生， 灭尽烦恼断轮回，此即圣者真智慧。 彻悟心灵得解脱，远离贪嗔痴三毒， 此乃究竟三明境，非凡俗言说可诠。
「婆羅門！是為聖法、律所說三明。」
婆罗门，这就是圣法、律中所说的三种智慧。
婆羅門白佛：「瞿曇！是真三明。」
婆罗门对佛陀说："乔达摩，这是真正的三种智慧。"
爾時，婆羅門聞佛所說，歡喜隨喜，從坐起而去。
那时，婆罗门听了佛陀的话，心中欢喜，起身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