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阿含經

(九)中阿含七法品七車經第九(初一日誦)

我聞如是:
我听到的是这样:
一時,佛遊王舍城,在竹林精舍,與大比丘眾共受夏坐,尊者滿慈子亦於生地受夏坐。是時,生地諸比丘受夏坐訖,過三月已,補治衣竟,攝衣持鉢,從生地出,向王舍城,展轉進前,至王舍城,住王舍城竹林精舍。
那时,佛陀在王舍城的竹林精舍,与大比丘众一起结夏安居,尊者满慈子也在生地结夏安居。当时,生地的比丘们结夏安居结束,过了三个月,修补好僧衣后,收拾衣物拿着钵,从生地出发,向王舍城前进,一路辗转前行,到达王舍城,住在王舍城的竹林精舍。
是時,生地諸比丘詣世尊所,稽首作禮,却坐一面。
那时,出生地的比丘们来到世尊面前,跪拜行礼后,退坐到一旁。
世尊問曰:「諸比丘!從何所來?何處夏坐?」
世尊问道:各位比丘,你们从哪里来?在何处结夏安居?
生地諸比丘白曰:「世尊!從生地來,於生地夏坐。」
生地的比丘们禀告世尊:我们从生地来,在生地度过了雨季安居。
世尊問曰:「於彼生地諸比丘中,何等比丘為諸比丘所共稱譽,自少欲、知足,稱說少欲、知足;自閑居,稱說閑居;自精進,稱說精進;自正念,稱說正念;自一心,稱說一心;自智慧,稱說智慧;自漏盡,稱說漏盡;自勸發渴仰、成就歡喜,稱說勸發渴仰、成就歡喜?」
佛陀问道:在那群比丘中,什么样的比丘会受到众人称赞?自己少欲知足,也赞叹少欲知足;自己独处修行,也赞叹独处修行;自己精进用功,也赞叹精进用功;自己保持正念,也赞叹保持正念;自己心一境性,也赞叹心一境性;自己具足智慧,也赞叹具足智慧;自己断尽烦恼,也赞叹断尽烦恼;自己劝人向善、令人生信欢喜,也赞叹劝人向善、令人生信欢喜?
生地諸比丘白曰:「世尊!尊者滿慈子於彼生地,為諸比丘所共稱譽,自少欲、知足,稱說少欲、知足;自閑居,稱說閑居;自精進,稱說精進;自正念,稱說正念;自一心,稱說一心;自智慧,稱說智慧;自漏盡,稱說漏盡;自勸發渴仰、成就歡喜,稱說勸發渴仰、成就歡喜。」
生地的比丘们禀告佛陀说:世尊!尊者满慈子在生地,受到众比丘的一致称赞。他自己少欲知足,也教人少欲知足;自己独处修行,也教人独处修行;自己精进用功,也教人精进用功;自己保持正念,也教人保持正念;自己专注一心,也教人专注一心;自己具足智慧,也教人具足智慧;自己断尽烦恼,也教人断尽烦恼;自己激励他人求法向善,使他们心生欢喜,也教人这样做。
是時,尊者舍梨子在眾中坐,尊者舍梨子作如是念:「世尊如事問彼生地諸比丘輩,生地諸比丘極大稱譽賢者滿慈子,自少欲、知足,稱說少欲、知足;自閑居,稱說閑居;自精進,稱說精進;自正念,稱說正念;自一心,稱說一心;自智慧,稱說智慧;自漏盡,稱說漏盡;自勸發渴仰、成就歡喜,稱說勸發渴仰,成就歡喜。」
那时,尊者舍梨子在众人中坐着。尊者舍梨子这样想道:世尊如实地询问那些生地来的比丘们,生地来的比丘们极力称赞贤者满慈子,他自己少欲知足,也赞叹少欲知足;他自己独居修行,也赞叹独居修行;他自己精进不懈,也赞叹精进不懈;他自己保持正念,也赞叹保持正念;他自己心志专一,也赞叹心志专一;他自己具足智慧,也赞叹具足智慧;他自己已断烦恼,也赞叹断除烦恼;他自己能激励他人心生渴仰、使人欢喜信受,也赞叹激励他人心生渴仰、使人欢喜信受。
尊者舍梨子復作是念:「何時當得與賢者滿慈子共聚集會,問其少義,彼或能聽我之所問。」
尊者舍梨子又想:什么时候能和贤者满慈子相聚,向他请教一点问题,或许他能听我提问。
爾時,世尊於王舍城受夏坐訖,過三月已,補治衣竟,攝衣持鉢,從王舍城出,向舍衛國,展轉進前,至舍衛國,即住勝林給孤獨園。尊者舍梨子與生地諸比丘於王舍城共住少日,攝衣持鉢,向舍衛國,展轉進前,至舍衛國,共住勝林給孤獨園。
那时,世尊在王舍城度过夏安居,三个月结束后,整理修补好僧衣,收拾好衣钵,从王舍城出发,前往舍卫国,一路前行,到达舍卫国后,便住在胜林的给孤独园。尊者舍梨子与生地比丘们在王舍城共住了几天,收拾好衣钵,前往舍卫国,一路前行,到达舍卫国后,一同住在胜林的给孤独园。
是時,尊者滿慈子於生地受夏坐訖,過三月已,補治衣竟,攝衣持鉢,從生地出,向舍衛國,展轉進前,至舍衛國,亦住勝林給孤獨園。尊者滿慈子詣世尊所,稽首作禮,於如來前敷尼師檀,結加趺坐。
那时,尊者满慈子在生地度过夏安居,三个月期满后,缝补整理好僧衣,收拾衣物拿着钵盂,离开生地前往舍卫国。他一路前行,辗转来到舍卫国,也住在胜林给孤独园。尊者满慈子来到佛陀住所,恭敬顶礼,在如来面前铺好坐具,结跏趺坐。
時,尊者舍梨子問餘比丘:「諸賢!何者是賢者滿慈子耶?」
当时,尊者舍利子问其他比丘:各位贤者,哪位是贤者满慈子?
諸比丘白尊者舍梨子:「唯然,尊者在如來前坐,白皙隆鼻,如鸚鵡𠿘,即其人也。」
比丘们对尊者舍梨子说:确实,尊者坐在如来面前,皮肤白皙、鼻梁高挺,如同鹦鹉的喙,说的就是这个人。
時,尊者舍梨子知滿慈子色貌已,則善記念。
当时,尊者舍梨子观察到满慈子的神情后,便深深地记在心中。
尊者滿慈子過夜平旦,著衣持鉢,入舍衛國而行乞食,食訖中後,還舉衣鉢,澡洗手足,以尼師檀著於肩上,至安陀林經行之處。尊者舍梨子亦過夜平旦,著衣持鉢,入舍衛國而行乞食,食訖中後,還舉衣鉢,澡洗手足,以尼師檀著於肩上,至安陀林經行之處。
尊者满慈子过夜天亮后,穿好衣服拿着钵,进入舍卫国乞食。吃完午饭后,收拾衣钵,洗净手脚,将坐具搭在肩上,前往安陀林的经行处。尊者舍梨子也过夜天亮后,穿好衣服拿着钵,进入舍卫国乞食。吃完午饭后,收拾衣钵,洗净手脚,将坐具搭在肩上,前往安陀林的经行处。
時,尊者滿慈子到安陀林,於一樹下敷尼師檀,結加趺坐。尊者舍梨子亦至安陀林,離滿慈子不遠,於一樹下敷尼師檀,結加趺坐。
那时,尊者满慈子来到安陀林,在一棵树下铺好坐具,盘腿而坐。尊者舍梨子也来到安陀林,离满慈子不远,在一棵树下铺好坐具,盘腿而坐。
尊者舍梨子則於晡時從燕坐起,往詣尊者滿慈子所,共相問訊,却坐一面,則問尊者滿慈子曰:「賢者!從沙門瞿曇修梵行耶?」
尊者舍利弗在傍晚时分从禅坐起身,前往尊者富楼那住处,互相问候后坐在一旁,询问尊者富楼那说:贤者,你是跟随释迦牟尼佛修习清净梵行吗?
答曰:「如是。」
回答说:正是如此。
「云何,賢者!以戒淨故,從沙門瞿曇修梵行耶?」
贤者啊!你是否因为持戒清净,所以跟随沙门瞿昙修习清净梵行呢?
答曰:「不也。」
回答说:不是这样。
「以心淨故、以見淨故、以疑蓋淨故、以道非道知見淨故、以道跡知見淨故、以道跡斷智淨故,從沙門瞿曇修梵行耶?」
因为心清净、因为见解清净、因为断除疑惑盖障清净、因为明白正道与非道的知见清净、因为了解修行道路的知见清净、因为通过修行断除烦恼的智慧清净,所以跟随沙门瞿昙修习清净梵行吗?
答曰:「不也。」
回答说:不是这样。
又復問曰:「我向問賢者從沙門瞿曇修梵行耶?則言如是。今問賢者以戒淨故從沙門瞿曇修梵行耶?便言不也。以心淨故、以見淨故、以疑蓋淨故、以道非道知見淨故、以道跡知見淨故、以道跡斷智淨故,從沙門瞿曇修梵行耶?便言不也。然以何義,從沙門瞿曇修梵行耶?」
那人又问道:我刚才问贤者是否跟随沙门瞿昙修习清净梵行?你回答说是。现在我问贤者,是否因为戒律清净而跟随沙门瞿昙修习梵行?你却说不。是因为心念清净吗?是因为见解清净吗?是因为断除疑惑障碍吗?是因为能辨别正道与非道的智慧清净吗?是因为了知道路踪迹的智慧清净吗?是因为断除道路踪迹的智慧清净吗?而跟随沙门瞿昙修习梵行?你都说不。那么究竟是何缘故,你要跟随沙门瞿昙修习梵行呢?
答曰:「賢者!以無餘涅槃故。」
回答:贤者!因为达到无余涅槃的缘故。
又復問曰:「云何,賢者!以戒淨故,沙門瞿曇施設無餘涅槃耶?」
那人又问:“贤者啊,是否因为戒律清净,沙门瞿昙才教导无余涅槃呢?”
答曰:「不也。」
回答说:不是这样。
「以心淨故、以見淨故、以疑蓋淨故、以道非道知見淨故、以道跡知見淨故、以道跡斷智淨故,沙門瞿曇施設無餘涅槃耶?」
因为心已清净,因为见解已清净,因为疑惑的遮蔽已清净,因为能分辨正道与非道的知见已清净,因为对修行道路的知见已清净,因为通过修行道路断除烦恼的智慧已清净,沙门乔达摩安立了无余涅槃吗?
答曰:「不也。」
回答说:不是这样。
又復問曰:「我向問仁,云何賢者以戒淨故,沙門瞿曇施設無餘涅槃耶?賢者言不。以心淨故、以見淨故、以疑蓋淨故、以道非道知見淨故、以道跡知見淨故、以道跡斷智淨故,沙門瞿曇施設無餘涅槃耶?賢者言不。賢者所說為是何義?云何得知?」
他又问道:我刚才问仁者,是否因戒行清净,沙门瞿昙才施设无余涅槃?仁者说不是。是否因心清净、见清净、断除疑盖清净、明辨道与非道知见清净、道迹知见清净、道迹断智清净,沙门瞿昙才施设无余涅槃?仁者说不是。那么仁者所说究竟是何含义?应当如何理解?
答曰:「賢者!若以戒淨故,世尊沙門瞿曇施設無餘涅槃者,則以有餘稱說無餘;以心淨故、以見淨故、以疑蓋淨故、以道非道知見淨故、以道跡知見淨故、以道跡斷智淨故,世尊沙門瞿曇施設無餘涅槃者,則以有餘稱說無餘。賢者!若離此法,世尊施設無餘涅槃者,則凡夫亦當般涅槃,以凡夫亦離此法故。賢者!但以戒淨故,得心淨,以心淨故,得見淨,以見淨故,得疑蓋淨,以疑葢淨故,得道非道知見淨,以道非道知見淨故,得道跡知見淨,以道跡知見淨故,得道跡斷智淨,以道跡斷智淨故,世尊沙門瞿曇施設無餘涅槃也。
回答说:贤者!如果仅因戒行清净,世尊沙门乔达摩就安立无余涅槃,那便是以有余说无余;若因心清净、见解清净、断除疑惑盖障清净、辨别正道与非道之知见清净、道迹知见清净、断除道迹烦恼之智清净,世尊便安立无余涅槃,这也仍是以有余说无余。贤者!若离开这些修行次第,世尊所安立的无余涅槃,那么凡夫也能证入涅槃,因为凡夫同样未曾修习这些法要。贤者!实则必先戒行清净,方能心得清净;因心清净,故见解清净;因见解清净,故能断疑盖;因断除疑盖,故能明辨道与非道;因明辨道与非道,故能彻知道迹;因彻知道迹,故能断尽道迹烦恼;正因断尽道迹烦恼之智清净,世尊沙门乔达摩才究竟安立无余涅槃。
「賢者!復聽。昔拘薩羅王波斯匿在舍衛國,於婆雞帝有事,彼作是念:『以何方便,令一日行,從舍衛國至婆雞帝耶?』復作是念:『我今寧可從舍衛國至婆雞帝,於其中間布置七車。』爾時,即從舍衛國至婆雞帝,於其中間布置七車。布七車已,從舍衛國出,至初車,乘初車,至第二車,捨初車,乘第二車,至第三車,捨第二車,乘第三車,至第四車,捨第三車,乘第四車,至第五車,捨第四車,乘第五車,至第六車,捨第五車,乘第六車,至第七車,乘第七車,於一日中至婆雞帝。
贤者!再听我说。从前,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在舍卫国时,有事要去婆鸡帝。他心想: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在一天之内从舍卫国到达婆鸡帝呢?他又想:不如在舍卫国到婆鸡帝的路上安排七辆车。于是,他就在舍卫国到婆鸡帝的路上安排了七辆车。安排好后,他从舍卫国出发,到第一辆车,乘第一辆车到第二辆车,然后换乘第二辆车到第三辆车,再换乘第三辆车到第四辆车,接着换乘第四辆车到第五辆车,又换乘第五辆车到第六辆车,最后换乘第六辆车到第七辆车,乘第七辆车在一天之内到达了婆鸡帝。
「彼於婆雞帝辦其事已,大臣圍繞,坐王正殿,群臣白曰:『云何,天王!以一日行從舍衛國至婆雞帝耶?』王曰:『如是。』『云何,天王!乘第一車一日從舍衛國至婆雞帝耶?』王曰:『不也。』『乘第二車乘第三車至第七車,從舍衛國至婆雞帝耶?』王曰:『不也。』云何,賢者!拘薩羅王波斯匿群臣復問,當云何說?
他在婆鸡帝办完事后,被大臣们围绕,坐在王宫正殿上。群臣禀告说:天王啊!您怎么能在一天之内从舍卫国到了婆鸡帝呢?王说:正是如此。大臣又问:天王啊!您是乘坐第一辆车一天之内从舍卫国到了婆鸡帝吗?王说:不是。那么是乘坐第二辆、第三辆直到第七辆车,从舍卫国到了婆鸡帝吗?王说:也不是。各位贤者,拘萨罗王波斯匿的群臣继续追问,这该如何解释呢?
「王答群臣:『我在舍衛國,於婆雞帝有事,我作是念:「以何方便,令一日行,從舍衛國至婆雞帝耶?」我復作是念:「我今寧可從舍衛國至婆雞帝,於其中間布置七車。」我時即從舍衛國至婆雞帝,於其中間布置七車。布七車已,從舍衛國出,至初車,乘初車,至第二車,捨初車,乘第二車,至第三車,捨第二車,乘第三車,至第四車,捨第三車,乘第四車,至第五車,捨第四車,乘第五車,至第六車,捨第五車,乘第六車,至第七車,乘第七車,於一日中至婆雞帝。』
国王回答群臣说:我在舍卫国时,因婆鸡帝有事,心里想:怎样才能在一天之内从舍卫国到达婆鸡帝呢?我又想:不如在舍卫国到婆鸡帝的路上安排七辆车。于是我就在这条路线上布置了七辆车。布置好后,从舍卫国出发,到第一辆车,乘第一辆车到第二辆车,然后换乘第二辆车到第三辆车,接着换乘第三辆车到第四辆车,再换乘第四辆车到第五辆车,之后换乘第五辆车到第六辆车,最后换乘第六辆车到第七辆车,乘第七辆车在一天之内到达了婆鸡帝。
「如是,賢者!拘薩羅王波斯匿答對群臣所問如是。如是,賢者!以戒淨故,得心淨,以心淨故,得見淨,以見淨故,得疑蓋淨,以疑葢淨故,得道非道知見淨,以道非道知見淨故,得道跡知見淨,以道跡知見淨故,得道跡斷智淨,以道跡斷智淨故,世尊施設無餘涅槃。」
正是如此,贤者!拘萨罗国波斯匿王这样回答群臣的提问。正是如此,贤者!因持戒清净而得内心清净,因内心清净而得见解清净,因见解清净而除疑惑障碍,因除疑惑障碍而能分辨正道与非道,因能分辨正道与非道而如实了知修行途径,因如实了知修行途径而成就断除烦恼的智慧,因成就断除烦恼的智慧,世尊便为其证得究竟涅槃。
於是,尊者舍梨子問尊者滿慈子:「賢者名何等?諸梵行人云何稱賢者耶?」
于是,尊者舍利子问尊者满慈子:您叫什么名字?修行者们如何称呼您呢?
尊者滿慈子答曰:「賢者!我號滿也。我母名慈,故諸梵行人稱我為滿慈子。」
尊者满慈子回答说:贤者,我的名字是满。我母亲名叫慈,所以修行者们称我为满慈子。
尊者舍梨子歎曰:「善哉,善哉!賢者滿慈子,為如來弟子,所作智辯聰明決定,安隱無畏,成就調御,逮大辯才,得甘露幢,於甘露界自作證成就遊,以問賢者甚深義盡能報故。賢者滿慈子!諸梵行人為得大利,得值賢者滿慈子,隨時往見,隨時禮拜,我今亦得大利,隨時往見,隨時禮拜。諸梵行人應當縈衣頂上戴賢者滿慈子,為得大利,我今亦得大利,隨時往見,隨時禮拜。」
尊者舍利子赞叹道:好啊,好啊!贤者满慈子作为如来弟子,智慧明达、辩才无碍、见解坚定,心安稳无所畏惧,善于调御自心,获得无碍辩才,证得甘露法幢,在甘露境界中自证成就。你既能询问甚深法义,又能圆满解答。贤者满慈子啊!修行梵行的人有大福报,能遇到你这样的贤者,随时亲近礼拜。如今我也得此大福报,能随时拜见你。修行者们应当将衣袍披在头顶礼敬你,这是莫大福报。如今我也得此大福报,能随时亲近礼拜。
尊者滿慈子問尊者舍梨子:「賢者名何等,諸梵行人云何稱賢者耶?」
尊者满慈子问尊者舍梨子:您的法号是什么,修行者们如何称呼您?
尊者舍梨子答曰:「賢者!我字優波鞮舍,我母名舍梨,故諸梵行人稱我為舍梨子。」
尊者舍梨子回答说:贤者,我的名字是优波鞮舍,我的母亲名叫舍梨,所以各位修行者称我为舍梨子。
尊者滿慈子歎曰:「我今與世尊弟子共論而不知,第二尊共論而不知,法將共論而不知,轉法輪復轉弟子共論而不知。若我知尊者舍梨子者,不能答一句,況復爾所深論?善哉,善哉!尊者舍梨子!為如來弟子,所作智辯聰明決定,安隱無畏、成就調御、逮大辯才、得甘露幢,於甘露界自作證成就遊,以尊者甚深甚深問故。尊者舍梨子!諸梵行人為得大利,得值尊者舍梨子,隨時往見,隨時禮拜,我今亦得大利,隨時往見,隨時禮拜。諸梵行人應當縈衣頂上戴尊者舍梨子,為得大利,我今亦得大利,隨時往見,隨時禮拜。」
尊者满慈子赞叹道:我今日与世尊弟子共论却无所知,与第二尊共论却无所知,与法将共论却无所知,与转法轮再传弟子共论却无所知。若我早知尊者舍利子的智慧,连一句都答不上来,何况如此深入的讨论?善哉善哉!尊者舍利子作为如来弟子,具足智慧辩才,明达决断,安稳无畏,成就调御之能,获大辩才,得甘露法幢,于甘露境界自证成就。因尊者提出甚深妙问之故。尊者舍利子啊,修行梵行之人获得大利益,能遇见尊者舍利子,随时拜谒礼拜。我今日亦得大利益,能随时拜谒礼拜。诸修行人应当以衣裹顶恭敬供养尊者舍利子,如此得大利益。我今亦得大利益,能随时拜谒礼拜。
如是二賢更相稱說,更相讚善已,歡喜奉行,即從坐起,各還所止。
这两位贤者互相称颂赞美之后,心生欢喜,恭敬地奉行教诲,随即从座而起,各自返回住处。
七車經第九竟(二千五百八字)
《七车经》第九卷结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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