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阿含經
中阿含經卷第四
東晉罽賓三藏瞿曇僧伽提婆譯
(一八)業相應品師子經第八(初一日誦)
我聞如是:
我听到的是这样:
一時,佛遊鞞舍離,在獼猴水邊高樓臺觀。
有一次,佛陀在毗舍离游化时,住在猕猴池边的高楼台上。
爾時,眾多鞞舍離麗掣集在聽堂,數稱歎佛,數稱歎法及比丘眾。彼時,尼乾弟子師子大臣亦在眾中。
那时,许多毗舍离城的贵族妇女聚集在讲堂里,反复赞叹佛陀,反复赞叹佛法及比丘僧众。当时,尼乾陀的弟子师子大臣也在众人之中。
是時,師子大臣欲往見佛,供養禮事,師子大臣則先往詣諸尼乾所,白尼乾曰:「諸尊!我欲往見沙門瞿曇。」
那时,狮子大臣想去拜见佛陀,供养礼敬。狮子大臣先到尼乾子修行者们那里,对他们说:各位尊者,我想去拜见沙门瞿昙。
彼時,尼乾訶師子曰:「汝莫欲見沙門瞿曇。所以者何?沙門瞿曇宗本不可作,亦為人說不可作法。師子!若見宗本不可作則不吉利,供養禮事亦不吉利。」
那时,尼乾诃师子说:你不要去见沙门瞿昙。为什么呢?因为沙门瞿昙的根本教义是不可造作,他也对人宣说不可造作的法。师子啊,如果见到以不可造作为根本教义的人,是不吉利的,供养礼拜这样的人也不吉利。
彼眾多鞞舍離麗掣再三集在聽堂,數稱歎佛,數稱歎法及比丘眾。彼時,尼乾弟子師子大臣亦再三在彼眾中。時,師子大臣亦復再三欲往見佛,供養禮事。
许多毗舍离的贵族们多次聚集在议事厅,反复赞叹佛陀,赞叹佛法和比丘僧众。当时,尼乾子的弟子师子大臣也多次出现在这些集会中。师子大臣同样多次想要去拜见佛陀,恭敬供养礼拜。
師子大臣便不辭尼乾,即往詣佛,共相問訊,却坐一面,而作是語:「我聞沙門瞿曇宗本不可作,亦為人說不可作法。瞿曇!若如是說,沙門瞿曇宗本不可作,亦為人說不可作法,彼不謗毀沙門瞿曇耶?彼說真實耶?彼說是法耶?彼說法如法耶?於如法無過、無難詰耶?」
狮子大臣没有向尼乾子告辞,便直接前往佛陀处。相互问候后,他退坐一旁,说道:我听说沙门瞿昙的根本教义是不造作,也教导他人不造作之法。瞿昙啊,若有人这样说——沙门瞿昙的根本教义是不造作,也教导他人不造作之法——此人是否在诽谤沙门瞿昙?他所说是真实的吗?他所说是正法吗?他所说法是否如法?在如法方面没有过失、无可指摘吗?
世尊答曰:「師子!若如是說,沙門瞿曇宗本不可作,亦為人說不可作法,彼不謗毀沙門瞿曇!彼說真實,彼說是法,彼說如法,於法無過,亦無難詰。所以者何?師子!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不可作,亦為人說不可作法。師子!復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可作,亦為人說可作之法。師子!復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斷滅,亦為人說斷滅之法。師子!復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可惡,亦為人說可憎惡法。師子!復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法、律,亦為人說法、律之法。師子!復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苦行,亦為人說苦行之法。師子!復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不入於胎,亦為人說不入胎法。師子!復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安隱,亦為人說安隱之法。
世尊回答说:狮子啊,如果有人说沙门瞿昙的根本教法是不可为的,并且教导他人不可为的法,这样的人没有诽谤沙门瞿昙。他说的是真实的,说的是正法,说的是如法的,在法上没有过失,也没有可以指责的地方。为什么呢?狮子啊,因为基于某些事实,对于真实法是不能诽谤的,沙门瞿昙的根本教法是不可为的,并且教导他人不可为的法。
狮子啊,还有一些事实基于这些原因,对于真实法是不能诽谤的,沙门瞿昙的根本教法是可为的,并且教导他人可为的法。狮子啊,还有一些事实基于这些原因,对于真实法是不能诽谤的,沙门瞿昙的根本教法是断灭的,并且教导他人断灭的法。狮子啊,还有一些事实基于这些原因,对于真实法是不能诽谤的,沙门瞿昙的根本教法是可厌恶的,并且教导他人可厌恶的法。狮子啊,还有一些事实基于这些原因,对于真实法是不能诽谤的,沙门瞿昙的根本教法是法与律,并且教导他人法与律的法。狮子啊,还有一些事实基于这些原因,对于真实法是不能诽谤的,沙门瞿昙的根本教法是苦行,并且教导他人苦行的法。狮子啊,还有一些事实基于这些原因,对于真实法是不能诽谤的,沙门瞿昙的根本教法是不入胎的,并且教导他人不入胎的法。狮子啊,还有一些事实基于这些原因,对于真实法是不能诽谤的,沙门瞿昙的根本教法是安稳的,并且教导他人安稳的法。
「師子!云何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不可作,亦為人說不可作法?師子!我說身惡行不可作,口、意惡行亦不可作。師子!若如是比無量不善穢污之法,為當來有本、煩熱苦報、生老病死因。師子!我說此法盡不可作。師子!是謂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不可作,亦為人說不可作法。
狮子啊!为何有这些事因此缘故,对于如实之法不能诽谤,沙门瞿昙的根本教义是不可为恶,也教导他人不可为恶?狮子啊!我说身体的恶行不可为,言语、心意的恶行也不可为。狮子啊!像这样无量不善、污秽之法,是未来轮回的根本,带来烦恼炽热、痛苦果报,成为生老病死之因。狮子啊!我说这些法全都不可为。狮子啊!这就是有这些事因此缘故,对于如实之法不能诽谤,沙门瞿昙的根本教义是不可为恶,也教导他人不可为恶。
「師子!云何復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可作,亦為人說可作之法?師子!我說身妙行可作,口、意妙行亦可作。師子!若如是比無量善法與樂果,受於樂報,生於善處而得長壽。師子!我說此法盡應可作。師子!是謂有事因此事故,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可作,亦為人說可作之法。
狮子啊!还有什么事因为这样的缘故,对于如实法不能诽谤,沙门瞿昙的教义主张可以奉行,也为人宣说应行之法?狮子啊!我说身善行应当奉行,口善行、意善行也应当奉行。狮子啊!像这样无量善法能带来乐果,享受乐报,转生善处而得长寿。狮子啊!我说这些法都应当奉行。狮子啊!这就是有事因为这样的缘故,不能诽谤,沙门瞿昙的教义主张可以奉行,也为人宣说应行之法。
「師子!云何復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斷滅,亦為人說斷滅之法?師子!我說身惡行應斷滅,口、意惡行亦應斷滅。師子!若如是比無量不善穢汙之法,為當來有本、煩熱苦報、生老病死因。師子!我說此法盡應斷滅。師子!是謂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斷滅,亦為人說斷滅之法。
狮子啊!为何有人因此事认为,对于真实法不能诽谤,沙门瞿昙的根本是断灭,也为人宣说断灭之法?狮子啊!我说身体的恶行应当断灭,口与意的恶行也应当断灭。狮子啊!像这样无量不善污秽之法,是未来有的根源、烦恼热恼苦报、生老病死的原因。狮子啊!我说这些法都应彻底断灭。狮子啊!这就是所谓有事因此事,对于真实法不能诽谤,沙门瞿昙的根本是断灭,也为人宣说断灭之法。
「師子!云何復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可惡,亦為人說可憎惡法?師子!我說身惡行可憎惡,口、意惡行亦可憎惡。師子!若如是比無量不善穢汙之法,為當來有本、煩熱苦報、生老病死因。師子!我說此法盡可憎惡。師子!是謂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可惡,亦為人說可憎惡法。
狮子!为何还有这样的事,因为此事,对于真实法不能诽谤,沙门瞿昙的教义根本可恶,也为人说可憎恶的法?狮子!我说身恶行是可憎恶的,口、意恶行也是可憎恶的。狮子!像这样无量不善污秽的法,是未来有的根本、烦恼热苦的报应、生老病死的原因。狮子!我说这些法全是可憎恶的。狮子!这就是有事因此事故,对于真实法不能诽谤,沙门瞿昙的教义根本可恶,也为人说可憎恶的法。
「師子!云何復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法、律,亦為人說法、律之法?師子!我為斷貪婬故而說法、律,斷瞋恚、愚癡故而說法、律。師子!若如是比無量不善穢汙之法,為當來有本、煩熱苦報、生老病死因。師子!我為斷彼故而說法、律。師子!是謂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法、律,亦為人說法、律之法。
狮子!为何还有这样的情况,基于这个缘故,对于如实法不能诽谤,沙门瞿昙遵循本来的法、律,也为他人宣说法、律?狮子!我是为了断除贪欲而宣说法、律,为了断除嗔恚、愚痴而宣说法、律。狮子!像这样无量不善污秽之法,将成为未来存在的根源、烦恼热恼苦报、生老病死的原因。狮子!我是为了断除这些而宣说法、律。狮子!这就是基于这个缘故的情况,对于如实法不能诽谤,沙门瞿昙遵循本来的法、律,也为他人宣说法、律。
「師子!云何復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苦行,亦為人說苦行之法?師子!或有沙門、梵志裸形無衣,或以手為衣,或以葉為衣,或以珠為衣,或不以瓶取水,或不以魁取水,不食刀杖劫抄之食,不食欺妄食,不自往,不遣信,不來尊、不善尊、不住尊。若有二人食,不在中食,不懷妊家食,不畜狗家食,設使家有糞蠅飛來,便不食也。不噉魚,不食肉,不飲酒,不飲惡水,或都無所飲,學無飲行;或噉一口,以一口為足,或二口、三、四,乃至七口,以七口為足;或食一得,以一得為足,或二、三、四,乃至七得,以七得為足;或日一食,以一食為足,或二、三、四、五、六、七日、半月、一月一食,以一食為足;或食菜茹,或食稗子,或食穄米,或食雜,或食頭頭邏食,或食麤食;或至無事處,依於無事,或食根,或食果,或食自落果,或持連合衣,或持毛衣,或持頭舍衣,或持毛頭舍衣,或持全皮,或持穿皮,或持全穿皮;或持散髮,或持編髮,或持散編髮,或有剃髮,或有剃鬚,或剃鬚髮,或有拔髮,或有拔鬚,或拔鬚髮;或住立斷坐,或修蹲行,或有臥刺,以刺為床,或有臥果,以果為床,或有事水,晝夜手抒,或有事火,竟昔然之,或事日、月、尊祐大德,叉手向彼,如此之比受無量苦,學煩熱行。師子!有此苦行我不說無。師子!然此苦行為下賤業,至苦至困,凡人所行,非是聖道。師子!若有沙門、梵志,彼苦行法知斷滅盡,拔絕其根,至竟不生者,我說彼苦行。師子!如來、無所著、等正覺,彼苦行法知斷滅盡,拔絕其根,至竟不生,是故我苦行。師子!是謂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苦行,亦為人說苦行之法。
狮子啊!为何又因这一缘故,对于如实真理无法诽谤,沙门瞿昙以苦行为根本宗旨,也为人宣说苦行法门?狮子啊!或有沙门、梵志裸身无衣,或以手为衣,或以树叶为衣,或以珠串为衣;或不用瓶汲水,或不用瓢取水;不食刀杖强夺之食,不食欺诳所得之食;不亲自前往乞食,不派遣信使求食;不接受专程供养、不接受特意准备之食、不入住受供之处;若有二人共食则不从中取食;不食孕妇家食,不食养狗人家食;若见家中有粪蝇飞绕便不进食;不食鱼肉,不饮酒浆,不饮浊水,或完全禁饮,修习绝饮之行;或仅食一口,以一口为足,或二口、三口乃至七口,以七口为足;或食一握,以一握为足,或二握、三握乃至七握,以七握为足;或一日一食,以一食为足,或二日、三日乃至七日、半月、一月一食,以一食为足;或食野菜,或食稗子,或食糜米,或食杂粮,或食粗劣饭食;或栖居无人之境,依止空寂之处;或食草根,或食野果,或食自然坠落之果;或披缝合之衣,或着兽毛之衣,或裹粗麻之布,或穿鸟羽之服;或裹全张兽皮,或披穿孔毛皮;或散乱头发,或编结发辫;或剃除须发,或拔除须发;或常立不坐,或蹲地而行;或卧荆棘刺上,以刺为床;或卧硬果壳上,以果为榻;或昼夜手捧奉水,或终夜燃火供奉;或崇拜日月尊神,合掌向其礼拜。如是种种修习无量苦行,实践焦热之行。狮子啊!此等苦行我不否认其存在。狮子啊!然此苦行实为卑劣行业,至苦至困,乃凡夫所行,非圣贤之道。狮子啊!若有沙门、梵志能彻知此苦行法当断除灭尽,连根拔起,永不复生,我则认可彼之苦行。狮子啊!如来、无所著、等正觉者,对此苦行法已彻知断灭,根除净尽,永不复生,是故我实践苦行。狮子啊!此即名为有事因此缘故,于如实真理不能诽谤,沙门瞿昙以苦行为根本宗旨,亦为人宣说苦行法门。
「師子!云何復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不入於胎,亦為人說不入胎法?師子!若有沙門、梵志當來胎生,知斷滅盡,拔絕其根,至竟不生者,我說彼不入於胎。師子!如來、無所著、等正覺,當來有胎生知斷滅盡,拔絕其根,至竟不生,是故我不入於胎。師子!是謂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不入於胎,亦為人說不入胎法。
狮子!为何还有这样的事,基于此事,对于真实法无法诽谤,沙门瞿昙的根本教义不涉及入胎,也为人宣说不入胎的法门?狮子!如果有沙门、梵志将来可能投胎,但能彻底了知断除、灭尽、拔除其根源,使其终究不再生起,我说他们不会入胎。狮子!如来、无所执着、等正觉者,将来若有投胎的可能,也能彻底了知断除、灭尽、拔除其根源,使其终究不再生起,因此我不入胎。狮子!这就是基于此事,对于真实法无法诽谤,沙门瞿昙的根本教义不涉及入胎,也为人宣说不入胎的法门。
「師子!云何復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安隱,亦為人說安隱之法?師子!族姓子所有剃除鬚髮,著袈裟衣,至信、捨家、無家、學道者,唯無上梵行訖,我於現法自知自覺,自作證成就遊,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有,知如真,我自安隱,亦安隱他比丘、比丘尼、優婆塞、優婆夷。我已安彼,便為生法,眾生於生法解脫,老法、病法、死法、憂慼染汙法,眾生於憂慼染污法解脫。師子!是謂有事因此事故,於如實法不能謗毀,沙門瞿曇宗本安隱,亦為人說安隱之法。」
狮子啊,还有什么事能让人无法诽谤如实的真理呢?瞿昙沙门的教法根本是安稳的,他也为人们宣说安稳之法。狮子啊,那些剃除须发、身着袈裟的善男子,以坚定信心舍离家庭、无家学道,唯求无上梵行。我在今生就能亲自了知觉悟,自证成就而游化。生死已尽,梵行已立,应作皆办,不再受后有,如实知见。我自己得到安稳,也能让比丘、比丘尼、优婆塞、优婆夷获得安稳。我已使他们安稳,便能超出生死之法。众生从生死法中解脱,从老病死法中解脱,从忧悲苦恼法中解脱。狮子啊,这就是让人无法诽谤如实真理的原因,瞿昙沙门的教法根本是安稳的,他也为人们宣说安稳之法。
師子大臣白世尊曰:「瞿曇!我已知。善逝!我已解。瞿曇!猶明目人,覆者仰之,覆者發之,迷者示道,闇中施明,若有眼者,便見於色。沙門瞿曇亦復如是,為我無量方便說法、現義,隨其諸道。世尊!我今自歸於佛、法及比丘眾,唯願世尊受我為優婆塞,從今日始,終身自歸,乃至命盡。世尊!猶如有人養不良馬,望得其利,徒自疲勞而不獲利。世尊!我亦如是,彼愚癡尼乾不善曉了,不能自知,不識良田而不自審,長夜奉敬,供養禮事,望得其利,唐苦無益。世尊!我今再自歸佛、法及比丘眾,唯願世尊受我為優婆塞,從今日始,終身自歸,乃至命盡。世尊!我本無知,於愚癡尼乾有信有敬,從今日斷。所以者何?欺誑我故。世尊!我今三自歸佛、法及比丘眾,唯願世尊受我為優婆塞,從今日始,終身自歸,乃至命盡。」
狮子大臣对世尊说:瞿昙!我已明白。善逝!我已领悟。瞿昙!就像明眼人揭开覆盖物,显露被遮蔽的事物,为迷途者指明道路,在黑暗中施予光明,让有眼之人得见诸色。沙门瞿昙也是如此,以无量善巧为我演说正法、开显真义,随顺种种修行之道。世尊!我今皈依佛、法及比丘僧,惟愿世尊接纳我为优婆塞,从今日起,尽形寿皈依,直至生命终结。世尊!譬如有人饲养劣马,指望获得利益,徒然耗费心力却无所得。世尊!我亦如此,那些愚痴的尼乾陀不明了正法,不能自知,不识良田而不自省,我长夜恭敬供养礼拜他们,希望获得利益,却空受辛苦而无实益。世尊!我今再次皈依佛、法及比丘僧,惟愿世尊接纳我为优婆塞,从今日起,尽形寿皈依,直至生命终结。世尊!我原本无知,对愚痴的尼乾陀心怀信敬,从今日起彻底断绝。为何如此?因为他们欺骗了我。世尊!我今第三次皈依佛、法及比丘僧,惟愿世尊接纳我为优婆塞,从今日起,尽形寿皈依,直至生命终结。
佛說如是。師子大臣及諸比丘聞佛所說,歡喜奉行。師子經第八竟(二千四百一十三字)
佛陀这样宣说完毕。狮子大臣和各位比丘听闻佛陀的教法,都欢喜地依教奉行。师子经第八卷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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