雜阿含經
（一〇九四）
如是我聞：
我亲自听佛这样说过：
一時，佛住欝鞞羅處尼連禪河側菩提樹下，初成正覺。
有一次，佛陀住在郁鞞罗的尼连禅河边菩提树下，刚刚证得无上正觉。
爾時，世尊獨一靜處，專心禪思，作如是念：「我今解脫苦行。善哉！我今善解脫苦行，先修正願，今已果得無上菩提。」
那时，世尊独自在安静之处，集中精神禅修思索，心中这样想：如今我已从苦行中解脱。好啊！如今我已妥善脱离苦行，先前修持的正愿，现在已圆满证得无上菩提。
時，魔波旬作是念：「今沙門瞿曇住欝鞞羅處尼連禪河側菩提樹下，初成正覺。我今當往，為作留難。」即化作年少，住於佛前，而說偈言：
那时，魔王波旬心想：现在沙门瞿昙住在郁鞞罗处的尼连禅河边菩提树下，刚刚成就正觉。我应当前去制造障碍。于是他化身为一个年轻人，站在佛陀面前，诵出偈言：
「大修苦行處， 能令得清淨，
而今反棄捨， 於此何所求？
欲於此求淨， 淨亦無由得。」
<row>昔日苦修处， 能令身心净，</row><row>而今却舍弃， 于此何所求？</row><row>欲在此求净， 净亦不可得。</row>
爾時，世尊作是念：「此魔波旬欲作嬈亂。」即說偈言：
这时，世尊心想：这魔王波旬想要扰乱。便说出偈语：
「知諸修苦行， 皆與無義俱，
終不獲其利， 如弓彈有聲。
戒定聞慧道， 我已悉修習，
得第一清淨， 其淨無有上。」
了知种种苦行修， 皆与无义相伴生， 终究不能得其利， 如同拉弓空有音。 戒定闻慧诸圣道， 我已全部皆修习， 证得第一清净法， 此净无上更超越。
時，魔波旬作是念：「沙門瞿曇已知我心。」內懷憂慼，即沒不現。
这时，魔王波旬心想：瞿昙沙门已经知道我的心思。他内心充满忧虑，随即消失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