楞嚴經集註
No. 268-A楞嚴集註序
皇慶壬子歲,與高昌沙門般若室利同坐夏天竺靈石山中,每對讀譯天台止觀次,天目中峯本公、斷崖義公時來過從,話間多敘及曾受楞嚴經旨於關西講主,聞公亦且為畏吾方音字書翻之矣。時都講學公有藏桐洲楞嚴集註,因室利被召趨朝,願必聞上板印流通,遂挾之北歸,已而竟與願違。逮今茲景良居士欲刊施是經也,初未定何者為善本,本無頗追憶靈石山中學公授經室利時事,特投書訪求於白蓮華院和上玉岡師,師為躬往嘉禾烏鎮密印寺,詢得故比丘圓具,常執侍於鼎山,舉師稟學於自聞熏師,蓋業教有源委者,遺下手寫所科註之經,即與室利挾以北歸之本同專遞東來,用以依據,乃再條治,微加刪定,遂為成書。是知經誥行世,亦若有關乎運數者。然桐洲師去今踰百二十載,其書存於三吳,流於宸京,卒莫鋟梓,乃今始克板行於四明王公居士之家,得盛播於海內,夫豈偶然也哉?謹識其所自,俾攬者信時緣之有在也。
皇庆壬子年,我与高昌僧人般若室利一同在天竺灵石山避暑。每日相对研读翻译天台止观时,天目中峰本公、断崖义公时常来访。闲谈间多次提及曾从关西讲主闻公处受《楞严经》要旨,闻公还为畏兀儿文翻译过音译本。当时都讲学公藏有桐洲《楞严集注》,因室利奉召入朝,他发愿定要促成此经刻版流通,便携书北归,终究未能如愿。
直至今日,景良居士欲刊印布施此经,起初未能选定善本。本无忽然忆起灵石山中学公向室利传授此经的往事,特意致信白莲华院玉冈和尚代为寻访。法师亲赴嘉禾乌镇密印寺,询得已故比丘圆具曾侍奉鼎山举师,而举师承学于自闻熏师,确是法脉有序。寻获其手写科注经本,与当年室利携归之本系出同源。遂以此为底本稍作整理,略加删订,终成定本。
可知佛经流传世间,冥冥中自有因缘。桐洲法师距今已百二十余载,其著述存于江南,传至京城,始终未能刊刻。而今终得四明王居士家出资刻版,广布天下,岂是偶然?谨记渊源始末,令阅者知时节因缘真实不虚。
三年丁丑日南至我菴本無修治畢敬題
三年丁丑日冬至,我的草庵原本无需修缮,现已恭敬完成,谨此题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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